说着?便?想低头?亲一口,结果刚凑过去,就被熟悉的臭味糊了脸。
姜冬月:“……”
姜冬月屏住呼吸,用最快速度给唐笑安换了新尿布,连同刚才尿湿的统统扔进过道?的铁盆里,这才重重喘出一口气。
她儿子分明长得白?净漂亮,怎么拉屎能把人熏晕过去?
有其?父必有其?子,肯定遗传了唐墨,唉。
……
临近中午,唐墨拉着?十来棵白?菜和唐笑笑回来了。
“妈,我爹挖了好大好大的一个?地窖,能把我藏进去!”唐笑笑兴奋地张开胳膊比划,又努力帮忙搬白?菜,忙成了勤劳的小蜜蜂。
她的书包仍旧好端端挂在三轮车把上,但裤子和后背蹭得全是土,头?发也乱糟糟的,不用问都?知?道?在地窖打?滚了。
唐墨瞥见姜冬月的脸色,忙道?:“没脱课。今天育红班老师家里有事儿,张校长就带着?一群萝卜头?去地里跑步,我正巧把闺女接回来了,孩子天天学习多累啊。”
当然,他特意把地窖挖深,陪笑笑玩了一会儿棒秸打?鬼子的游戏,就不用告诉媳妇了。
姜冬月:“下午还上课吗?”
“不上了。”唐墨将?白?菜竖起来,挨个?堆到南棚子里,“今年白?菜长挺好,省着?点儿能吃到开春过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