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冬月……不不不,肯定是他黄汤喝多醉糊涂了!
老一辈人经常念叨,稀奇梦来?梦稀奇,稀奇大梦怕公?鸡。太阳底下照一照,多少流毒化成泥。
他明天起来?就晒太阳,肯定啥事?都没有!
啥事?都没有……
唐墨半梦半醒地熬到?天亮,立马起来?坐锅烧水,然后爬房顶上揭开塑料布晒棒籽儿。
顺便晒晒太阳。
奈何今天不怎么晴,他对着太阳的方?向转了四五圈,回到?院子里仍觉得?不大舒坦。
“……”
唐墨攥紧拳头,默默给自己鼓劲儿。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他是姜冬月的男人,是她闺女的爹,有啥好?怕的?
如此自我安慰一番,趁姜冬月梳头发?的功夫,唐墨终于哼哼唧唧地说起了白娘子和许仙:“人家两口子郎才女貌的多美满啊,都叫和尚给拆散了,真可怜。”
家中只有他大前年从?旧货市场淘来?的黑白电视,早没信号了,唐笑笑平时?都不待碰一碰。
至于碟片,全石桥村都没两户有放映机的,根本看不着《新白娘子传奇》。
只要姜冬月问他白娘子和许仙谁是谁,他就说——
然而姜冬月毫无?防备地接了下去,磕巴都没打半个:“是挺可怜,那法海专门趁白素贞生完孩子收她,真可恶。”
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