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个本家堂叔在?那个工地打?工,前几天回老家不干了,看工头催得紧,就找了刘建设顶他的缺。我也跟着干了几天。”
姜冬月眉头皱得更紧了。
在?她的印象里,唐墨是秋收后?不听?劝阻坚持“借”出去三百块,弄得家里没余钱了又抹不开?脸,所以病急乱投医,跑到工地干活儿,想趁她生孩子之前再攒点。
万万想不到现在?唐贵和刘小娥的蘑菇串生意好好的,唐墨已经到工地上了。
居然还是刘建设牵的线……
姜冬月越想越觉得奇怪,绕着唐墨转来转去,“刘建设还有这门亲戚呐?他比你精明多?了,碰见费力气活儿就说腰疼腿疼,怎么舍得去工地?”
唐墨看她不信,把?刘建设那套说辞搬出来:“挣钱给?儿子娶媳妇呗,他还想辞了木匠厂的活儿到工地干,我没答应。”
说着伸长?脖子,蹭蹭姜冬月的肚子,“你这胎要生个男娃,我也得早早给?他准备房子。”
“呸呸呸,你少打?岔。”姜冬月拍唐墨一巴掌,还是觉得哪里古怪,“手艺人都?是越老越吃香,刘建设比你当木匠时间还长?,想挣钱也不能往工地使劲儿啊。我记得有一年村里谁家白事找他窜忙,他怕伤到胳膊手,连抬棺都?给?拒了,说得雕花什么的。”
姜冬月正说着话,发现有只袜子从唐墨肩膀滑落,忙按住了重新?放好,不知道压到了哪根筋,唐墨立马痛呼出声,五官都?皱成一团。
“轻点儿,你想趁夜拷红啊?”唐墨嘶哈嘶哈的呼气,“拷打?坏了谁赔你这么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