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外,他心情不佳地把门关上,心思沉重。
在廊上站了一会,他转身离开。
天井里,管事的秦叔迎面碰到虞二,恭敬躬身,“大当家。”
虞二看他,面无表情吩咐:“去为沈小姐请大夫。”
“是。”
沈时霏在大宅院里待了一下午,傍晚时分,穿着灰色长衫的大夫提着箱子匆匆走进庭院。
郑大夫进门要帮她诊断,还要看她的伤口,沈时霏拒不配合。
虞二当她是胡闹耍小性子,叫来两个丫头按住她。
“我真没伤,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沈时霏瞅着身边这俩力气挺大的小丫鬟,“轻点,我骨头都要被你们拧断了。”
虞二站在旁边,手里夹着烟,跟大夫说明情况:“她从马背上摔了下去,还滚下了陡坡,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哪里。”
“是,少爷。”大夫点头,朝沈时霏走过去。
沈时霏被两个小丫头一左一右抓着胳膊,任凭老大夫给她摸了一遍骨头,表情挺无奈的。
“少爷,没什么大碍。”老大夫看着虞二,“可能会有淤青,我开张药方,外敷数十天就好。”
虞二神色松动:“麻烦了。”
夹着烟的手一抬,他吩咐一旁的管事:“秦叔,送送郑大夫。”
房间里的其他人都离开后,沈时霏从床榻上站起身,不小心牵扯到了腿内侧的伤口,轻轻嘶了一口气。
虞二坐在桌前,看她表情古怪,走路不便,回想起骑马时的画面,总算猜到了她伤的是什么地方。
怔了几秒,他笑了笑,眼神带着几分宠:“之前没骑过马?”
沈时霏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