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荧眼神不屑:“赵总还是早日给令爱配型吧,这点钱打动不了我。”

没等赵建业说话,她捋了捋发丝,一副很可惜的样子:“说实话,你这话前段时间说,可能我还会心动一下,但现在?我花钱都花得有点厌了。”

当然,这话是她故意气赵建业的。

果不其然,赵建业脸色立刻就绿了。

没再维持一贯威严的形象,赵建业发狠道:“既然好心跟你谈你不接受,就别怪我用别的方法了。”

他恶狠狠道:“反正安安的手术,是一定要做的!”

“你女儿做手术,跟我家昭昭有什么关系?”

沈昭荧正因为赵建业威胁而惊疑的瞬间,背后传来柏清韵从未有过的冷冽声线。

平日里向来沉默优雅的沈晏永径直将堵在沈昭荧身后的谭梦平拎了出去,两人一左一右站在沈昭荧身旁,紧紧挽住她。

柏清韵连个假装的笑脸都不愿意给:“赵先生,口气倒是很大。”

赵建业冷哼一声:“你们就是她的爸妈?”

他打量两人一番,抱臂笑道:“听说你们是开律所的,只要让沈昭荧捐骨髓给我女儿,赵氏今后的案子都是你的。”

“我知道你们律师都相信法治社会,但上次教育局举报的事,你们也看到结果了。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他耸了耸肩,“何况,都是大人。沈昭荧小孩子置气,你们没必要。救安安并没有什么坏处。”

“可我女儿不愿意。”

柏清韵理了理沈昭荧衣袖上的折痕,慢条斯理道:“她不愿意的事,就没有可能。”

赵建业沉默几秒,冷声道:“那是要与我们赵氏为敌?你知道,一个小小的律所——”

“谁说我们是开律所的了。”柏清韵打断他,唇角弯起:“说起来,还没好好介绍过自己。毕竟你养了昭昭十八年,我们也该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