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宇衡轻哼了一声:“知道了知道了。”

他将瓦片放好,谢婉也出了屋,由如画抱上了屋顶。

马宇衡照旧带着酒,只是这一次他带了两壶,递给了谢婉一壶。

谢婉今日心情不好,便顺手接了过来,同他一道坐在屋顶上喝了一口道:“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儿?”

马宇衡看了她一眼:“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

“不能。”谢婉说的毫不留情:“我对马家的人没什么好感,不想同你们打交道。”

马宇衡有些无奈:“我都说了,我姓马。”

“那又如何?”谢婉轻哼了一声:“你现在就是马宇衡。”

马宇衡轻叹了口气:“行行行,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来找你确实有事。”

谢婉喝了一口酒:“什么事?”

马宇衡看着她,一脸认真:“一件很重要的事。”

见他如此认真,谢婉不由也正色起来:“什么事这般重要?”

马宇衡沉声道:“宁王交出的摄政之权,多数都落入了马家手中。然而马国公真的不行了,如今全靠着药物和高手为他输送内力续命。一旦马国公去世,按照大晋的律法,马国公世子就得守孝,他得将手中的权势交出来。”

谢婉不明白他的重点是什么:“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马宇衡看着她道:“马国公世子自然不可能舍了好不容易得到的权势。然而百善孝为先,不守孝是不可能的,破孝或者缩短孝期最好的办法就是喜事,他们要我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