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晓晨无话可说,说:“我刚才把雷达和反导弹系统开启了,但没有经过实战,不知道防护效果到底如何,你们自己多注意些。”
连晓星“哦”了声,说:“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吧。”
她跟裴晓晨通完电话,进入新闻界面,就看到置顶的头条变成了“裴晓晨夜袭兴州全程播报”,至于之前的那条“少将军裴晓晨血洗兴州第七师”被压到第三名,第二名是“天师连镜、莲花观掌教衣钵连晓星遭遇空袭”。
她点进裴晓晨的那条新闻,就看到里面有个直通直播间的地址,点进去就看到里面有好多观众,画面是裴晓晨带着独立营的兵蹲在墙角下,看到有军车半夜从外面开回来,开得摇摇晃晃的,跟喝醉酒似的。
车子从他们跟前开过去不远,就停了下来。
驾驶位上有一个穿着军官制服的男子下车在路边撒尿,车里亮着灯,隐约可以看到有有一个女的几乎半裸地蜷在后座角落,靠着车门,不太清醒的样子。
裴晓晨带人迅速摸过去,把刚撒完尿的团长按倒在地,又把司机给拖下车,然后就是拍到一个女人浑身带伤、衣服也被撕烂了,下面什么都没穿,但有血渍流出来,在那女人抬起头的时候,镜头突然切到别处,不让镜头拍到她的脸。
之后,她关上车门,问团长:“车里的事,你干的?”
团长挣扎着叫嚣道:“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
裴晓晨说:“裴律明,父亲是武装部长裴宾,爷爷是裴天雄,跟老将军是亲兄弟。”
团长叫道:“知道你还敢动老子,够胆。”
裴晓晨冷哼一声,问被按倒的司机,“车上的女人是从哪里带来的?”
司机很是硬气,一声不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又看了眼被按在地上的团长裴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