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呈祥回:“你抹掉三个零,我考虑。”
连晓星掐指一数,算了!符墨也好贵的呢,抹零,就没什么赚的了。物以稀为贵,少画点吧。她又发消息问:“怎么这么贵?”
赵呈祥回:“这符,莲花观只有你、我姥姥、掌教真人能画,她俩半年画一次,一次画三张。”
连晓星倏地一醒,发消息给姥姥:“姥姥,我以前交的功课呢?”她画了那么多符送到姥姥那里交功课,然后就没影了。
连秀秀回:“用掉了。”
连晓星问:“不是卖掉了?”
连秀秀回:“送人情用掉了。”
连晓星问:“送人情?别人送礼了吧?”
连秀秀回:“再问把你拉黑。”
连晓星不敢再问。
没一会儿,赵呈祥又自带符墨纸砚,来磨墨了。赵呈祥说:“磨一次墨不容易,多画点。”她又要了些镇邪符、驱邪符、破晦符。
连晓星说:“你不是会画吗?”
赵呈祥说:“顺便嘛,要不然,你来帮我磨墨?”
连晓星才不乐意慢腾腾的一点点磨墨,相对来说,画符省事。她画了十二道神莲接引符,又把一些较难画,但常用到的符画了些给赵呈祥,一口气画了三十多道符,手都有点酸了,收工!
她俩刚收工,天禄将军府的车队又开过来了,这次没进瑞喜酒店,而是直接驱赶外面的记者、粉丝,开始清场封路。
瑞喜酒店里的节目组人员、嘉宾也通通往外清。
裴彰明面无表情地过来敲门,“连晓星、赵呈祥,我接到通知,莲花观这边由你俩在酒店里面配合我们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