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晓星说:“别回头啦,阿秋婆婆不是去天禄将军府了嘛,给她打个电话,让她顺便带回来。”
连秀秀没好气地看一眼连晓星,轻轻点点头,把守大门的派一个出去给阿秋打电话。
下午的时候,连晓星便看到让熏满香火味的天禄画象。
两幅画像,一幅是兽形的,一幅是人形的。这画象属于工笔派,跟姥姥给她的抽象派大不一样,细致得连眼睫毛都能一根根看得分明。
画象上的天禄跟凶憨野兽一模一样。
画像上那人,呈迎面走来的动作,姿势又狂又拽,一副狂放不羁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他的身材结实匀称修长,比例堪比模特。脸比身材更能打,长相特别英气,但表情冷冰冰的,眼神特别锋利,还带着种尔等皆是凡人的不屑,可以说这画师把眼神拿捏得极其到位。可凶憨野兽是个话唠,不理它都能叨叨好久!一点都没画像上的这个看起起来酷。
虽说气质上有点出入,但可以确定凶憨野兽就是天禄。
连晓星想到天禄将军府找了快二十年的天禄就在她身上,她还一直饿着它,并且瞒得死死的,不由得有点心虚。
这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得打爆她的狗头。亲姥姥都得拿尺子揍她一顿。
她要是把天禄附在她身上的事说了了,她带着上辈子记忆投胎的事只怕也瞒不住了,被当成怪物怎么办?
入夜后,连晓星撤了贴在床上的符,掐着通灵咒印,在心里默念着天禄的名字。
她的脑袋一晕,又见到了天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