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爷知道的很,他内心觉得我们不会背叛他,所以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是我不知道他知道呀,我暗搓搓的想,我们爷就是直男,这是她的话。
我们才知道直男这个词,她有很多有创意的词,很好听又不是那么容易懂。
经过她的解释,又让人瞬间就懂了,就连我祖父他们都很喜欢说。
她脑瓜子里有很多新奇的想法,做出许多我祖父他们都不曾见过的东西。
有一段时间的我是痛苦的,因为我们爷调我去整顿开发崖州。
一年到头都回不来城堡,也见不到她,那思念的滋味真不好受。
你所诉说的苦,在在别人眼中连个屁都不是,别人最多呵呵的应付你一下而已。
自己的苦,只有自己懂,也只有自己去承受,你要是说得太多了,别人只会觉得你矫情。
你必须明白一个道理,这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没谁可以真正帮到你。
还好在崖州的日子里,我有我的死对头可以逗弄,我不高兴时就去逗弄死对头。
把她整人的那一套,用在我死对头身上,那样的日子也没有那么难熬。
开心的时候也去整一下,我的死对头,我死对头假装成一个烧火的普通士兵。
他以为我不认识他,可他不知道,哪怕他化成灰我都会认识他的。
最后让我杀死死对头的事,是我死对头亵渎了她,所以我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逗弄死对头固然开心,但是他触犯了我的底线,我们爷对他起了杀意。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爷对她的爱意和偏执,而我在死亡的边缘跳舞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