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祖父魏长山内心惊讶极了,程太傅和他当年是同窗,虽然不是好友,但毕竟是同窗后来又都是文臣。

“长山兄,三十多年不见,你还是没什么变化。”咋看起来比老头子我还老呢!

程太傅一看到这样的魏长山,他满是优越感的笑了,满脸的褶纹都舒展开了。

魏长山在京城养尊处优太久了,这沿路走了三个月,日晒雨淋的自然显得沧桑。

而程太傅虽然过了好几年野人般的生活,但是被调养了半年多,已经是红光满面的显年轻了许多。

两个人一对比,哦豁!一个流犯比一个京官还要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的多了。

聂次萌也陪着他祖父过来了,他们跟程祖父,宋祖父都是同窗,虽然称不上是好友,但是普通同窗之宜还是有。

几十年没有见面,贸然见面还是很亲切的,沉默一会儿就吧啦吧啦的说起话来。

魏大斌和聂次萌动手揭谷堆上的稻草,晚上用稻草盖住谷堆,以免冷露无声湿谷堆,那样又要多晒半个时辰。

魏家和聂家的爹和叔辈也到了,大家学着干活,揭开稻草再用耙把稻谷摊开等太阳出来好晒。

“这里好多稻谷啊?”

“这里算什么多,我们三天晒一趟就入仓库了,都已经晒了四个这么多入库房了。”

“天呐!四个这么多,那得多少呀!这里至少有五万石吧?”魏大斌的爹,作为前户部尚书,他一眼就估计得差不多。

“嗯,你小子很有眼力,这些晒干之后过称,差不多就是五万石左右。”宋祖父性格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