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生日快乐。”贺星徊将礼物送上,笑容真挚而轻松。
解信厚看到他来,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解信厚把自己感情表达的方式都用在了音乐上,语言上就是这么匮乏。
“在国外这些年,老师您的音乐我都有听,有的时候不是刻意去找的,但一听到就知道是您写的。”贺星徊笑说。
解信厚绷着脸,小眼睛直瞟贺星徊:“你这是说我没创新?”
“是说您有自己的特色。”贺星徊知道老师不是不高兴,只是玩笑罢了。
“这还差不多。”解信厚和很多音乐人一样,会坚持自己的风格,但他又不是特别古板那种,很多风格都愿意尝试,并不在意外界的评价,只不过是在自己擅长并认可的风格里,做的更好,“你呢?你三年没把音乐都荒废了吧?”
“这可不敢,写的歌很少,但乐器都有练着,怕回来手生了,老师要生气。”即便长时间没见,贺星徊面对解信厚,也没有任何生疏感。
“这还差不多,哪天有空到家里来吃饭,我看看你乐器练的怎么样。”解信厚的家可不是谁都能去的,除了他认可的人,与其他人见面都是在工作室或者外面。
“好。”贺星徊应了。
解信厚在宴会厅里看了一圈:“你师母呢?来的路上还念叨你,怎么这会儿人没了?”
“可能是遇上熟人了吧。”
贺星徊话音刚落,解信厚的夫人唐娜就走了进来,且一眼就看到了贺星徊。
“哎呀,星徊。”唐娜三步并两步地走上前,快再一点恐怕要被长裙绊倒了。
“师母,好久不见。”贺星徊微笑道。
唐娜之前是乐团首席钢琴师,后来接任了乐团的管理工作,是位气质高雅的女士。
唐娜打量着贺星徊,欣慰道:“真好,之前听说你上了那个什么综艺,我特地去看了,感觉你和之前不一样了。现在看到本人,虽然是不一样了,但人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让师母为我操心了。”贺星徊多少有些过意不去,这些年他的确与老师一家联系极少,没考虑过老师和师母对他的挂念。
“,你叫老解一声老师,我操心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唐娜神采飞扬的,比贺星徊没到那会儿可精神多了。
“这是星徊给我的生日礼物。”解信厚将手里的袋子交给唐娜。
“里面还有个小盒子,是给师母的。”贺星徊回国需要准备的礼物并不多,所以他才有时间慢慢挑。
“你这孩子,就是心细。走走走,陪我去把礼物放休息室。”说着,唐娜就挽上了贺星徊的胳膊,带着他去休息室。
宴会厅里的人从贺星徊进门就注意到了他,见他被唐娜带走了,便小声议论起来。
“没想到解老师会请他来。”
“听说他跟解老师学过一阵。”
“那估计也不多亲近吧?从来没听解老师和唐老师提过他。”
“也是。娱乐圈这些小明星说是来跟老师学习的,其实大多是想借个名头而已。日程那么忙,哪有时间学?”
“话说回来,贺星徊本人比节目上还好看。虽然今天穿衣很规矩,但身材比例是真的漂亮。”
“这倒是,难怪和封影帝站一起也毫不逊色。”
休息室里没别人,唐娜带他过来,也是有话想问他。原本等贺星徊到家里做客时再问也可以,可谁家孩子谁操心,能早点问就不拖晚。
“看你这工作安排,这次回来是还准备继续在娱乐圈里打拼?”唐娜拉着贺星徊坐下问。
贺星徊点头:“师母,您知道,我当初进圈是因为喜欢唱歌,也喜欢演戏,并不是玩票的。现在也一样,所以不想放弃。”
唐娜点头:“你若真心喜欢,继续做下去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