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一口气,沈清舟这人真不错,什么花都认识,一问便知,生长环境特性也很了解,如果在卡尔星,他一定也很受欢迎,除了他的厨艺这一点。
不像段慴梨,整日待在院子里,见不得花。
“其实,以前我也不知道这里开着花,是有一天许竹夜无意中路过说的。”沈清舟忽然说道。
“许竹夜?”桑合欢有些惊讶,“他也住在这里?”
沈清舟点了点头:“我、他、段慴梨我们三人是从小一起在水菱镇长大的,是最好的朋友,都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只不过他上的是天文学专业。”
“什么?段慴梨也认识许竹夜?”桑合欢更惊讶了。
这时,离这很远的地方,一个人影出现。
段慴梨远远地看着两人,漫步在山坡上,四周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野花,令他恐花症阵阵发作,寸步难行。
“两个人在一起,不时在聊花,就是在看花。”他更生气了,这一天累积的刺激终于爆发:“不就是花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夜晚。
段慴梨回到家,决定直面恐花症。他来到母亲的房间,翻找起那些关于花的书籍,不料却在书架后翻出来一个蒙尘的相框。
他拿起一看,竟是段慴梨、许竹夜、沈清舟三人童年时的合影。
从小到大,他们一直都是好朋友,直至大一上册。
段慴梨看着站在中间的许竹夜一愣,两年前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连他存在的那部分也不记得了。
他回想起,某次心理医生催眠失败后,曾这样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