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月嗯了一声,“对。”
祝寻说:“那你为什么走?”
池中月说:“我突然觉得病好了吧。”
祝寻冷着一张脸,说:“你上来,我给你检查伤口。”
他说完就转身往电梯口去。
池中月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这是不打算提那天发现毒品的事情了?
池中月还是跟着他上去了。
祝寻给她换了药,又开了一堆消炎药,什么都没说。
池中月提着药下楼,百思不得其解。
这医生也是够奇怪。
而此刻,祝寻站在阳台上,也百思不得其解。
这病人也是够奇怪。
一连几天,池中月都去医院换药,祝寻每次都这一言不发地给她换药。
伤口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就是池中月觉得浑身不自在。
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好些天没见到任清野了。
池中月立马就给他打了电话,没接。
这倒是正常,要是每次都接她电话,那就不是任清野了。
于是池中月开车下山,往他家去。
到了他家门口,池中月敲了敲门,没人。
但这敲门声把蓝釉给引出来了,她打开门,靠着门栏,说:“哟,你现在来了都不找我了,直接找人警察叔叔了?”
池中月横她一眼,往她家里去。
“他去哪儿了?”
蓝釉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跟她同居。”
池中月坐沙发上,翻着蓝釉的纹身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