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叫儿子吗?
进到教室里,栗烁烁把语文书拿出来,翻到古文单元。
“今天是语文早读,你要把书拿出来。”他俩昨天来得晚,闫景没有赶上早读。
市中的早读是语文英语轮流的,英语早读背单词和短语,语文早读背古诗文。
“等会老师会来检查背诵,如果没有背过要罚抄三遍。”栗烁烁帮闫景把书翻开,指着书页上的楷体字、和底下密密麻麻的注释说,“我来教你背吧。这篇课文前两句意思是说我想吃松鼠鳜鱼,也想吃红烧熊掌…说起来,熊掌吃起来什么味道啊?”
《鱼我所欲也》这篇古文,语文老师上上周就要求背诵了。可栗烁烁贪玩记性又差,直到今天都没背过,连翻译也记得乱七八糟。
最糟糕的是,栗烁烁本人完全没有觉悟,还自我感觉良好的给闫景教学,把错误理解灌输给新同桌。
“我觉得啊,他完全可以今天吃鱼,明天吃熊掌嘛。这些古人都是因为没有手机玩游戏,天天闲得慌,尤其是李白,一喝醉就写诗…”栗烁烁讲完古文,意犹未尽,甚至开启批判模式。
她说到兴起,完全没注意语文老师悄无声息的在自己背后站了好一会。
“栗烁烁,你有时间聊李白,看来古文都背好了吧?”老师拍了下她肩膀,‘和善’的说,“拿作业本出来,默写。”
“啊?!”栗烁烁转过头,表情生动形象的诠释了绝望。她无可奈何,只好认命的把作业本拿出来。
“还有同桌,新来的?”语文老师昨天没课,不知道闫景的情况,一视同仁的吩咐道,“一样,默写。”
“老师,他…”栗烁烁想要解释,还没说完,就被老师打断。
“有话写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