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刚才没仔细听你说什么。”容礼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专注的盯着萨摩。
他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换了好几双,沾在衣袖上的血迹已经干了。
顾倾似乎意识到什么,也看向躺在产箱里,慢悠悠喝水的萨摩。
为了给狗子补充体力,怕它太难受吃不下东西,顾倾还在水里加了一撮葡萄糖。
始终没怎么吭声的萨摩动了下腿,发出短促的嚎叫,似乎在跟主人交流。
“还有?”顾倾缓和的情绪立刻紧张起来。
“嗯,应该还有一只,赖在里面不愿意出来。”
大狗生孩子需要力气,生出来三只怕是耗光了它预存的体力,得缓一会才能把剩下那只生出来。
萨摩刚才叫,大概是为了告诉主人这点。
时间已过十二点,容礼瞧了眼钟表,“你先去睡吧,等会我会清理的。”
“我想守着,大不了明天请假。”顾倾拒绝他的好意,紧张又期待的望着狗狗。
又过了二十分钟,萨摩重新攒够了力气,把最后那只狗子生出来。
明明是萨摩和哈士奇串种,最后一只生出来却是通体雪白,还真没墨了。
“这只好像是纯种萨摩啊。”容礼笑着开了个玩笑,“它被雪橇三分之二傻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