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总经理湛蔚迟,容礼回国前就听过他的名字,是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
回过后又听过他的名字,知道他喜欢顾倾,爱意表露的十分明显。
人家两个还是同公司的,每天工作见面还不够,下班还要打电话。
容礼刚才的愉悦立刻被酸涩取代,又变成大型柠檬精。
要是能用金丝笼把顾倾关起来,让她只为自己唱歌,该有多好。
容礼沉默的听着她跟其他男人打电话,冷静又疯狂的想着。
“后天晚上我会准时到,不需要你来接了…嗯,你问我穿什么裙子吗?”顾倾以公事公办的态度应付湛蔚迟,对面似乎准备了好多问题,从出行安排到穿什么衣服,整整说了五分钟才结束。
“好的,到时候再见。”顾倾说完结束陈词,果断挂掉电话。
她收起手机刚要给容礼说话,就听到男人满脸霜寒。
她的摇秋千兼职工怎么了?
容礼吹了个清亮的口哨,把趴在窝里睡觉的萨摩叫醒。
“我回去了。”容礼冷冰冰的说。
“啊?”顾倾疑惑的小声嘟囔,“你在生气嘛…”
容礼没有回答,眼中意思却非常明显。
昏晚夜色低沉,幽谷兰的熏香味道丝丝缕缕漂浮在空气里,混杂着从窗帘缝隙里溜进来的月色,丝丝缕缕扰乱顾倾的睡意。
空调运作的机械音回荡在寂静的卧室里,顾倾抱着枕头在床上转了好几个来回,仍觉得情绪烦躁,怎么都无法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