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怎么办,难道要换一件吗?
刚冒出这个念头,顾倾又狠狠的压下去。
她记起容礼昨天的话。
那个男人语气刻薄又过分,毫无征兆的给她扣上罪名。
顾倾已经打定主意,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在自己内心的廉价。
衣橱里剩下的裙子,原价都在五位数以上。即使有几条过季促销的款式,买到手也花了好几千,容礼肯定不值这么多钱。
顾倾咬咬牙,起身从衣架上把那件皱巴巴的裙子拿下来,终于决定豁出去。
反正附近的宠物医院,碰不到认识的人,谁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而且——
这件裙子真的很好看。
容礼在公寓楼下等了约莫有二十分钟,蹲在脚边的萨摩忽然躁动起来,朝着背后‘呜汪’的叫嚷。
哈士奇撒开腿跑过来,蹿到萨摩身边厮磨亲昵。
大狗边活泼的叫唤,便伸出舌头讨好的给萨摩舔毛,几乎要用口水给奶酪色的萨摩洗个澡。
看它架势,活脱脱是个妻奴。
容礼朝哈士奇跑来的方向看过去,顾倾走得磨磨蹭蹭,半晌不肯从公寓里出来。
她撑住半掩的门款,紧张的扯了扯身上的皱皱的布料。
那是件设计颇为俗气的衣服。
粗糙的蕾丝,累赘的大蝴蝶结,净搞些小女生喜欢的东西拼拼凑凑,无论布料还是款式都充斥着浓重的廉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