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着校服,跟我谈生意?”容礼问。
顾倾才记起自己还披着林清遥的校服,刚才的气焰顿时熄灭了。
“外面太冷了…”顾倾低声辩解道。
她实在怕冷,以为就穿到回家,没有人会看到呢。
所以就能随便穿高中男生的衣服?
容礼情绪莫名烦躁,他很想质问那个小男生到底是什么人,残存的理智生生阻止他的冲动。
望着顾倾泛红的脸,还有冻得略微发白的唇,容礼悲哀的发现——
如果自己是高中生,遇到这样的大姐姐,也会把校服借给她。
并且,毫无保留的爱上她。
顾倾这女人,大概有毒吧。
狭小的电梯内重归沉默,间或能听到萨摩喉间的呼噜声。
到达十二层,顾倾最受不了压抑的气氛,率先走出电梯往自己房间走。
“顾倾。”临开门之前,容礼叫住他。
“又怎么了?”顾倾皱着眉问。
“周三,你会穿什么裙子?”容礼停在她正对面,语气平淡的问。
周三,是他们约好去宠物医院的日子。
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场合,顾倾会以为这只是很普通的询问。
可之前有那几句铺垫,容礼的问话落在顾倾耳中,已然变了味道。
‘我在你心里值多少钱?’
她想起那件下血本两万欧元的晚礼服,漂亮高贵。
曾经的容礼,在她心里配得上最贵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