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落海那男人就是他杀的。施家二小姐是他,三小姐也是他,只是杀人未遂罢了。有一回大哥让我们去打他,你还劝,你猜大哥为什么平白无故去打他?施家四小姐打晕了大哥,他想趁机把大哥投海,要不是老三出现的及时,——你自个想去吧。”
苏医生觉得很怪,很蹊跷,但又说不上哪怪。好像一切太顺了。李邽山把烟头一掷,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非常小的实验瓶,递给他道:“去,等上岸了报警察抓我。”
“随你怎么说,反正他也不会说话了。”苏医生拧开盖子,鼻子嗅了嗅道:“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手段太不人道。”
“人道?你去找死者儿子,问他这事人不人道?你再去问问施家二小姐。同我一个海匪讲人道。这瓶子上贴着实验剧毒,我以为是鹤顶红,一日丧命散,含笑半步癫之类的毒。”李邽山说得轻佻。
“我说不过你。尽管证据在这,这事也蹊跷的很。”苏医生眉头紧锁道:“头两天一直没线索,现在突然——”
“我怕你没完没了的查。你不是要查这毒哪来的?不是间谍,也不是蓄意,只是一次巧合。”李邽山看着他。
“我是医生,我有我的职责与使命。”苏医生认真道。
“巧了,我也有我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李邽山也正色道。
李邽山拿着一套灰色的西服在身上比划,问道:“会不会显老?”
“不会。”施图南摇头。昨天晚上答应带他见母亲,今天一天他都很高兴。中午她去梅孜君房间,只有顾远在,她说了来意,想下船前一块吃顿饭。顾远很高兴的应承下,约好晚上七点在餐厅见。
李邽山穿了一套白西装,不合身,但显年轻。白西装是老四的。他一面走一面暗扯□□,施图南问:“怎么了?”
“裤子太紧了。”
“要不要回去换?”
“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