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图南警惕地看着他:“是你说畜生自在,无拘无束。”
“你现在要么教化我当人,要么就让我当畜生。”李邽山恶狠狠地盯住她。由于额头有淤青,使他这一副凶狠相有点滑稽。
施图南忍住笑,回了客房。李邽山在她身后道:“昨夜打我的就是你,你下手真狠!”
“敢做就要敢为,我看见你腿了,你小腿上有粒褐色的痣。”说着就要伸手扯她。
“对,我打的。”施图南痛快地承认,反手就要关门。
“你这个歹毒的女人。”李邽山手推着门问:“你为何平白打我?”
“因为我歹毒。”
李邽山哑口无言,故作凶狠道:“我百般讨饶万般哀求,你竟无动于衷,是你逼老子的。老子不稀罕当人,老子就如你意,当个畜生!”说着挤进房间,伸手揽过她腰道:“老子不能白挨……”话未落,人晕了过去。施图安白着脸,举着个花瓶朝她道:“姐,你没事吧!”
姐妹俩手忙脚乱地把他抬床上,施图安探探他鼻息道:“姐,他不会死了吧?”
“放心,祸害遗千年。”
“姐,他醒了会不会找我算账?”
“不会。”
姐妹俩正说着,施怀先敲门进来,看见床上的李邽山一顿,施图安道:“怀先哥,我把船警队长给敲晕了。我以为他要非礼大姐,就把他给敲晕了。”
“他是海匪。”施怀先道。
“海匪!”施图安惊呼。
“他怎么会在这?”施怀先看向施图南。
“他送我回的房间。”
“他纠缠你?”施怀先盯住她,一字一句道:“舞会上他轻薄你,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