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养不好,没文化,也不体贴。”李邽山酸溜溜地说了句。
“你很好,是另一种好。”施图南亲他一下。
“这还差不多!”李邽山很受用。
“你怎么认出她的?”施图南问。
“你们五官不像,但身上有一种东西很神似。”
“我母亲五官很美,是一股野性美,她穿男装也很好看。她以前走路是大步流星,我要小跑才能追上。”施图南回忆道:“现在举止气度都温婉了。同以前变化很大。”
“你五官也很美。同我的心上人长得一模一样。”李邽山冷不丁又撂一句。
“我像姑姑。我姑姑也是大美人。”施图南道:“有人美在骨,有人美在皮。我母亲是前者。我是后者。”
“母亲带我在国外街头吃过一种甜品,要用舌头舔着吃,否则就会化掉。她每次吃的很快,我嫌伸舌头难为情,最后甜品总是融我一手,后来我就不再吃了。”
“孜君,孜君——”顾远喊醒她。“你做噩梦了?”
梅孜君恍恍惚惚地坐起来,摸摸脸上的泪痕,想到刚才那个梦,捂脸抽泣道:“阿远,我梦见图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