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这丫头我知道,你也不必问你大哥。”太夫人都要气死了。
她就想不明白,为什么每当自己觉得多少有些好日子过了的时候,韩国公总能跳出来给自己添堵。
她虽然不是十分疼爱庶出的韩誉,可是却从未有过苛待,更不想坏了他的前程,至于韩誉的婚事,她并没有想得这样早。
韩誉还小,正是苦读的时候。
他不能继承府中的爵位,又是庶子,因此说别的都是白扯,只应该趁着年少聪慧,赶紧把书读出来,赶紧考个好功名,到时候再提婚姻之事。
早早儿的给他定亲,坏了韩誉的定力,这怎么可以。
若是韩誉对妻子冷淡只知道考功名,那岂不是害了妻子的青春?可若是只知道一味与妻子红袖添香,那功名还要不要了?虽然说可以两全其美,又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又是功名好好儿地考学,可是叫太夫人说,功名是最要紧的,只要高中进士,到时候她给庶孙寻一门好亲事更有底气,没准儿还会比现在定亲更好。
她想得很好,因此从未想过韩誉的婚事问题,毕竟韩潇口口声声要定下太子妃的妹妹,那都还得是有功名之后。
嫡子尚且如此,更遑论庶子。
韩国公如今闹的这些,简直叫太夫人气得肝儿疼。
更加太夫人恼火的是,韩国公这算是什么父亲,这给找的是什么破烂亲事?
不坑死自己的儿女他是觉得睡不着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