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长平郡主完全没有遇到一点儿的危险,可是就关于流落西北这两年,只怕流言蜚语就不少。
那里头不好听的话,昭阳帝就有点儿说不出口了。
敬德王微微一怔,之后露出几分坦然。
“这世上最管不住的就是别人的嘴。”他抓了抓自己真正花白了的头发,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昭阳帝,温声说道,“她活着,我就很感激。没有受到伤害,没有叫她的心被伤害,对我而言就足够。陛下,嘴长在别人的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真正爱惜长平的,不会因那些流言蜚语就看不起她,厌恶她嫌弃她。至于那些心怀恶意的,与我们有什么相干呢?”
当然,冠冕堂皇的话说完,敬德王顿了顿,傲气地说道,“本王的攻城车可不是假的!”
谁敢说长平郡主的坏话儿,那就攻城车侍候好了。
“王叔一向心胸开阔。”昭阳帝都觉得敬德王这看得很开了。
“回头我和长生长安给叔祖您助威!”长乐急忙说道。
因这两年要带孩子,公主殿下许久没有干坏事儿了。
“好!”敬德王顿时老眼放光!
有昭阳帝的儿子闺女孙子一起上,那这叫什么?
这就是传说中的四大天王吧?!
“等等……”昭阳帝一看就坏了,不说早就被憋得够呛的长乐,就连两只幼崽儿仿佛都眼睛亮了,不说胖嘟嘟傻兮兮的四皇子了,别看皇长孙脸色冷峻,一张漂亮的小脸儿板起来,可是那眼睛都放光了好么?
这要是叫敬德王带坏了四皇子和皇长孙,赵皇后与昭贵妃还不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等什么等!有老臣在,陛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