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默默往火堆里添柴。
空气里只有火堆燃烧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楼上传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是个男人的声音,咳了一会儿像是要咳死了一样。
萝莉女生嘁了口,盯着不停咳嗽的男人,捣捣旁边女人的肩膀说道:“这人不会要死了吧?”
她旁边的女人长相明艳,翘臀细腰,冷着脸和教科书上的冷美人下凡一样,唯一的缺点就是眉尾处有一道长疤,一直通到耳朵根。
坐在咳嗽男人旁边的一名壮汉伸了个懒腰说:“放心,我们全死了他也不会死。”
他朝翘臀女人眨眨眼睛说:“刁楚,你说是不是?”
刁楚没吭声。
小萝莉不乐意了,不高兴地说:“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死?我看他马上就要死了,活不活的过今晚都不一定。”
小萝莉是半个月前遇上这群人的,她车子半路没油了,大刺刺站在马路上拦车,恰好拦到了咳嗽男一行人。
几人一路向北,队伍里的其他人她了解的七七八八,唯独咳嗽男这个人她没摸透。
她连他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
十多天的时间,这个病秧子一直呆在队伍最后面,和娇生惯养需要保护的大小姐一样,一路划水,全靠队友拼死相护。
弱的一批。
萝莉女瘪瘪嘴,鄙夷地看向咳嗽男。
壮汉看到她眼神笑笑没说话,向来沉默寡言的刁楚开口:“你以后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萝莉女心说,她才不乐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