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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煤球儿也有个小红包,那是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黄金铭牌,上面刻着‘煤球儿’三个字,煤球儿戴上脖子后,顿时觉得自己身价更高了,站起来,昂着胸,抬着下巴,小模样傲气的不得了。

相比较去年的红包,今年的红包可比去年厚实多了。

这倒不是顾若安给的钱,顾若安平日里只在物质上面满足二老,诚然,这种做法让家里很多东西都不需要买,能省下很多钱来,但在乡下,以前钱不多的时候,二老也有穷的过法,很少买东西,同样不需要花多少钱。

但今年,老姑有钱了,她觉得自己没嫁人,就待在家里,以后可能也不会嫁人,或者会找个赘婿,自己也能给爸妈养老。

于是索性把她每个月挣到的几万块钱,只留下三千块钱给自己零花,剩余的全部交给了二老。

连待在家里的小妹都给父母钱了,顾爸和小叔也就不好意思不给。

如顾爸,也有点小钱,每个月也会给二老五六千。

小叔自觉自己有钱,看顾爸交五六千,大侄女每月还搬过去老宅那么多好东西,自己就不好意思少交钱,每月就给个一万。

加上顾若安平日里给他们添置的黄金首饰、翡翠等。

于是,爷奶就这么暴富了。

所以说,孝顺,在良好的家庭氛围下,也是会传染的。

吃完年夜饭,一家子围在一起看电视,趁着大家不注意,顾若安进了爷奶房间,给爷奶的枕头底下一人放了个十九万九千九百的大红包,又去小顾瑾房间的枕头底下也塞了个同等数目的大红包。

守岁收到半夜,村里有人放弃了烟花炮竹,厨师们不需要留下来守夜,小叔给三人在镇上宾馆开了三间房,等洗完碗,喝了酒的小叔和顾爸不能送,便由统子送他们去宾馆。

站在院子里,开着冲天的璀璨焰火,顾若安仰着头,看着夜幕,轻声说道:“跟做梦似的。”

她的声音很低,低到淹没在炮竹声声中。

守岁结束,一行人同样去了宾馆,明日还得在老宅,就懒得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两个大男人不能开车,顾若安和统子一人开一辆,后妈抱着小成业,和小婶坐在统子车上,顾若安开了顾爸的车,顾爸和小叔坐在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