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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墡看着这一群群年轻些十五六岁,年纪大些二十郎当岁的富家公子哥对着朱瞻基拙劣的吹捧,有些无语。
果然年纪太轻了,马屁拍的也是粗浅直白,语气语调略显得慌张,似在背书一般。
朱瞻基在朝堂上听惯了那些老臣们,真诚恳切的高端奉承,这些马屁简直不值一提。
拍马屁是一门学问,同样一句话,不同的人来说,语气语调不一样效果都不同。
朱瞻基微笑着顺势说:“近日来公务繁忙,分不出神来写诗,今日的诗会便不参与了,只听诸位才子做诗,望有佳句传千古。”
人群中传来了可惜呀,可惜啊的话语,更有甚者捶胸顿足,感叹不能见到太孙的千古名篇了。
这些勋贵们的后代中有本事的有,但是不多,投胎是门技术活,这些人就算没本事,只要不惹事,终究能够荣华富贵一生。
知道自己没本事的,就多和别人搞好关系,该吹捧吹捧,该跑腿跑腿,毕竟给太孙拍马屁的机会普通人可没有,这时候顾着面子,心里装着清高,不值当。
今日诗会,是结交其他各府小姐的好机会,能进这里的都是身份尊贵之人,至少是在京五品官员的家眷,留了好印象到时候家里长辈一撮合,强强联合,这辈子吃喝不愁。
所以大家都是准备了诗来的,朱瞻基不参与,便是告诉他们尽情发挥不用藏着掖着。
当然啦自己会写诗的能有几个,一群人堆一起装不满一砚台的墨水,很多都是寻人写好了诗来的。
仅仅刚才这一小会就看到了好几位拿出了自己的小抄,悄悄的再背上两句。
朱瞻基有些担心的小声和朱瞻墉朱瞻墡耳语:“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吗?”
“大哥,没有问题。”朱瞻墉拍胸脯保证,朱瞻墡也点了点头。
“不求出彩,但求无错,诗词如何无关紧要,到时候上台了不要胆怯就好。”
朱瞻基说完才发现自己是在瞎担心什么东西,这两个弟弟,老三愣归愣,嗓门大,胆子大,喜欢大,老五更是个无法无天的主,说他两会胆怯,自己说的自己都不信。
转而朱瞻基将眼光看向了他的二弟,朱瞻埈,现在若说这次诗会的准备之充足,这位二弟是最充足的,似想要在这诗会上大展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