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树父亲的调任来的很突然,从一个很大的城市突然被挤到了这个鸟都不拉屎的山沟里,说不郁闷那是骗人的,不过他就是那样一个正直的人。
家里有什么他都不认为是自己的,这是国家的,是党的,不是他的。
就是他的这种觉悟让青树跟着吃了很多的苦,本来是在城里的娇小姐,可是现在到了农村,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她都要受着。
青树最受不了的就是那个炕,她从来没有住过那种东西,很硬,睡一夜起来,她浑身都疼。
缠着妈妈,要妈妈给自己弄个床。
“妈妈,我的腰真的很疼,可不可以给我换一个床睡?”
就是因为青树缠着她妈妈要床,她妈妈被缠的没有办法,中间的时候隔壁的邻居看见了,主动过来帮忙,结果晚上被她爸爸知道了,给娘俩好一顿批评,说是青树小小的年纪就学会指使别人干活了,是谁养成她的小姐习惯的?
青树没有想到父亲会发了那么大的脾气,本来妈妈要帮她订的,可是妈妈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啊,后来邻居看着她们实在不会弄,就出手帮助了一下,青树觉得没有什么,可是在父亲的眼里,这是一件很过分的事情。
青树记住了,她在日记本上写着,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这里的人都很黑,除了白青树,她姓白,她也长得很的很白。
青树被排挤,她没有说,在学校里被排挤的很厉害。
现在考试都流行一窝蜂的抄袭,没人管的,青树不,她学的认真,做的认真。
现在的青树已经不把希望放在父亲的身上了,父亲她多多少少还是明白一些的,这个时代教导出来的人都可以为了国家和党无私的奉献,不会因为小家而做什么的,他们家的粮票就经常不够吃,都被父亲送给那些需要的人了,殊不知其实最需要的是他们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