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到了医院就坐在停尸房的外面,无论别人怎么说就不走,工作人员进进出出的,一走一进带进一股一股的风,简思穿的又少,许圆圆看着她,抱着她,至少这样她能温暖点。
没办法他也穿着衬衫就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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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内简宁跪在地上,而她妈妈坐在一旁,都是一身的孝衣。
按照传统需要停尸三天,简宁已经整整跪了两天,谁说什么都没用,她什么都不吃,水也不喝,就跪在那里,累了就趴在地上,休息好了就接着跪着。
其实简宁心里怨恨自己,也许老家的房子不卖,爸爸不过来也许就不会死,也许她要是不那么忙,带他去了医院他也不会死,也许……
就是这千万种的也许象千千万万的蚂蚁一样钻进她的心。
整个身体都在发飘,头重脚轻的,膝盖早就已经没知觉了,她妈坐了没一会儿又晕了过去。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一点先兆都没有,这样的叫人措手不及。
简宁心里憋屈。
爸爸走的时候什么好吃的都没有吃到,什么漂亮衣服也没穿到,就连她最后一眼也没看见……
看着灵堂中悬挂的照片,简宁抹掉眼泪。
唇上的伤口是干涸了又裂,裂了在好,反复的重复着,唇内可能是破了,火烧火燎的疼。
三天之后
简宁端着水盆走进屋内,然后弄湿毛巾,擦拭着父亲的脸,父亲死的时候可能很痛苦,脸有些扭曲,眼泪顺着眼眶脱落。
“不能在你爸爸面前哭的……”简宁的妈妈接过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