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的睫毛长长的煽动着,手抚摸着大米的皮毛。
大米就是一只懒狗,四仰八叉地躺着,不管谁摸她就是呼呼大睡。
简宁看着外面姐姐忙碌的身影,在心中叹口气。
不该问的,她不想去问,因为那样会让姐姐觉得难堪。
打过了针简宁睡了,简思一个人端着杯子,杯子里飘着甘醇的香气,薄雾一样的白烟袅袅上升。
昨儿个熬了一夜没怎么睡,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有些困,她看看时钟,沈让估计就要回来了,不能睡,眼皮越来越重,实在困得不行,她告诉自己,只睡五分钟就好,结果,头一歪,就睡在了沙发上。
沈让回来的时候,简思还在睡,可能是真的困了,连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听见。
他换好拖鞋,将手中的东西放在鞋柜上,揉揉眉心。
看着简思,穿着橘色的拖鞋走到厨房,将地热的开关又打大了些。
拿了一摞的资料走进书房。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什么雄心壮志都没了,就恨不得找个无人岛,然后就看着她就好。
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沈让在心中嘲笑自己。
叹口气打开电脑,没一会儿和英国那面联系上。
他的婚姻他自己做主,谁说了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