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便又想起了当年,她将他一把给咬伤了,那一整块皮肉差点都被她给啃了下来。
思及至此,春生不由抬起了沈毅堂的左手,大拇指的那个位置还残留着一圈深深的齿痕了。
这样霸道蛮横的霸王,谁能伤得了他分毫。
然而,每一次受伤仿佛都与她关。
似乎,他们两个在一块,不是她被他欺负得遍体鳞伤,便是他被她伤得血肉模糊。
春生不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半晌,只用手蘸了蘸药膏轻轻地抹在了伤口上。
他的臂膀微微一抖。
春生忙低着头往那伤口上轻轻地吹了吹,抹一下,轻轻地吹一下。
一抬眼,便瞧见那沈毅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了,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瞧着。
两人的视线撞到了一块儿。
春生微微一愣。
只不知他究竟是何时醒的,还是压根就没睡过去。
半晌,春生微微咬着唇,只立马垂着眼,神色淡然的继续替包扎着。
一时,包扎好了,春生立马起身下床,然而此刻手臂忽而一紧。
下一瞬,春生只觉得被一道大力拉扯着,一时身子不稳,春生猛地跌倒在了沈毅堂的胸膛。
春生不由轻呼了一声。
她手上还握着一把剪子,横在了两人之间。
春生吓了一跳,立马挣扎了起来。
沈毅堂却是伸着一只臂膀紧紧地将她摁在了怀中,如何都不放开。
春生急忙之间只忙道着:“你小心剪子 ”
那剪子在挣扎间只对着他的下巴,对着他的脖颈,对着他的喉咙。
沈毅堂却是将她搂得紧紧地,越搂越紧,那只受了伤的胳膊也伸了过来,只紧紧的箍着她的腰。
许是牵动了伤口,嘴里“嘶”了一声。
却仍是不放开,只死命咬着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