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鼎趴在栏杆上,动作还是有些生硬,就好像是才学会走路的人一样,走着走着,不管别人有没有在看,自己会觉得好像有些别扭,好像走成双拐子了,有时候又觉得是不是别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话呢?
paule迎着风,头发在往后面吹。
“你打算要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挽回,也许是放弃,不外乎这两种。”
她谈笑风生,好像过去痛苦过的那个bobo并不是她。
秘书感觉到了自己的老板又重新回来了,可是哪里似乎又有些变得不同了。
半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某些不好的习惯,比如金鼎鼎戒酒了,其实说戒酒又有些不同,她还是会喝酒的,但是不会允许自己酗酒,实在推不过了,偶尔一杯,喝的都是啤酒,红豆她都不沾的。
闵贤宇每天都在等,也是在不停的失望当中,他以为她至少会给自己来一个电话,结果一个没有。
也许很早之前就是应该这样的,他们就应该分开的,这样到了现在谁都不会觉得痛苦了。
孩子不过就是一个导火索,真正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当孩子的这个痛退却了,随着时间让心灵上的伤结痂了,但是时间长了没有在一起,似乎想在一起的念头并不是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