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江觉得说那个话的人眼睛一定是瞎了,他抱着被子转了一个身,孙佳君从c黄的左侧跳到了右侧,然后继续,弄的他神经大乱。
早上她睡的跟死猪似的,陆湛江翻了一个身,觉得鼻子有点不对劲,用手一捂,全都是血,没有办法睡了,赶紧起来往卫生间去,因为起c黄的时候有点猛,有点着急,合计叫醒她帮着自己一把,可是一看那张脸上面写的都是我很累,就打消念头了,自己慢慢往卫生间移动着。
不能在洗手盆里弄,因为姿势他觉得不舒服,只能坐在浴盆边上,自己拿着洒花一点一点往下蹭,最近可能是有点虚火。
弄完了出去孙佳君还在睡呢,这人睡觉一点正行都没有,被子一定要夹在双腿中间然后扯着上面往自己脖子上绕,她的被一般几乎都不会再身上盖着就对了,难怪老是感冒。
一看时间都快要六点了,今天是一点要清醒的意识都没有,伸手推了一把。
“起来吧,六点了,不是还要去吗?”
孙佳君抓着自己的头发死活不肯起来,她的头好疼啊,也没喝酒怎么就那么疼呢?
她也好累啊。
“我不想去了,我不想去了,我要在家睡觉。”
她严重失眠,需要补觉。
陆湛江也没管她,起身架着拐杖完好的那只脚照着她的屁股就踹了过去。
“你干嘛啊你?”孙佳君顶着一头的鸟窝愤恨的看着他,然后视线越过他看见了地上的钟,嗷嗷叫着就往卫生间里跑,然后又叫着跑了出来,上下看着陆湛江。
“你哪里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