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场要十万刀。”
“刀?用刀?”
驴唇不对马嘴啊。
还说什么啊。
陆母对孙佳君的那个劲儿说不上来好还是不好,陆父没有在家,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该是睡觉的时间了,陆母看着孙佳君问:“我给你买的那套你用了没有?”
又是高尔夫,孙佳君不能理解,打高尔夫到底有什么意思?她觉得那就是一种浪费,那么大的地方环境好什么都好,结果却给几个人打球用的,实在是没有必要的浪费,一个人站在那里傻乎乎的打来打去的,没劲儿。
追求不同,希望自然不同。
“还行吧,我能打到球了,阿姨我现在写小说呢,你要不要看看啊,我读者说我写的还挺不错的……”佳君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不过就是一个孩子,像是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似的,只要你肯逗逗她,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的,她都会摇尾巴给你看的。
“行了,我要去睡觉了,别把这个当成是什么好事儿,你觉得自己赚的挺多的?就是湛江他老姨家的孩子现在挣的都比你多,人家还没上大学呢,你好意思显摆吗?”陆母不以为然。
你看就是这样,根本就没有办法沟通,孙佳君是一腔热血撒过去,结果中途来了一阵暴风雨,全部冻僵在自己的领域了。
“你也没有上过班,你也没有亲手挣过钱,你嫉妒我,明摆着的。”孙佳君在嘴巴里嘎巴了半天自己跟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