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大家也没有什么心情吃东西,易母叫易素和茅侃侃出去买点吃的回来,易素看见路边买油桃的,她记得她姥姥很喜欢吃这个,只是现在牙口不好了,下车买了几个。然后返回医院。
易素将油桃剖开,然后将桃壳拿出去,用水煮了,加一点糖。
就出来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病房里就干起来了。易素的舅舅跟妙妙祖孙三干起来了。
事情是这么开始的。
大舅说,老太太的住院费是茅侃侃掏的就算是易母掏的,老太太要是没了那一天就把老太太戴着的耳环给易母留作一个纪念,其实也是不值钱的东西,可是妙妙她姥一听不干了。
“大哥你是和老二穿一条裤子啊,你们私下怎么分的我也不清楚,这放在面的是多少还不是你说了算?”
易素的大舅被气的,都说不出来话。
老人这一辈子戴的都是女儿给买的,易素的大姨给买的戒指和耳环,易素的妈妈给买的项链,戒指和项链早就没了,这都不用想的,不是给妙妙的姥姥就是给妙妙的妈妈了,这些他们也不在乎,给了就给了,可是妙妙的姥姥现在明显是倒打一耙。
易素的大姨将妙妙的姥姥推出门,几个人紧跟着走了出去。
“你推我干嘛?咱们有什么话当妈的面说清楚……”妙妙的姥姥还在上纲上线。易素的妈妈都懒得在出去跟她说一句话,留在病房里。
“妈活不了多少时间了,我知道你们讨厌她们,可到底还是妈害了她”
要不是当初让她十几岁就嫁人了……”这是老太太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