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素将青椒准备放进盆里的时候,看见茅侃侃的肩抖了两下,她装作继续的切着,没有再动。
茅侃侃在她的指导下试着去和面,可到底是个男人,易素见他似乎跟自己干上了,拉住他的手。
“侃侃,我们是夫妻,同一体的夫妻,你不是说过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茅侃侃终于撒了手,易素重新来过。
所有的饺子都是茅侃侃自己包的,很难看,但是包在里面的却是一份心。
两个人包好了,都站在厨房里,谁也没有动,易素给茅侃侃讲着她小的时候,很小很小的时候,她爸爸也很喜欢吃饺子,北方的男人似乎就是这样,再好吃的东西都没有饺子好,那东西是一个念想,是一种寄托,代表了团圆幸福美满。
好不容易弄好了,茅侃侃去冲洗,易素将饺子一个一个拣出来,然后装在保温桶里。
茅侃侃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穿好了大衣,茅侃侃一愣:“我自己去就好……”
易素摇头:“我和爸有话要说……”
两个人又返身回到了医院,在医院里i抱着爷爷的脖子说着话,小丫头的话特多,满屋子里都是她的笑声,老太太是有点担心老爷子,从晚上开始他的脸色就很不好,没有前几天好。
那夫妻俩推开门,老太太一愣,这两个人怎么来了?
“大半夜的还过来干什么啊?”老太太接过保温桶,然后拧开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