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茅侃侃喝多了,拉着于莫芯的手说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病了……不,我知道,我想让她求我,可是她就是那样的倔,她宁肯死,她也不求我,不肯求我……我每次想走近她,她就住后退一步,我只能不断的张口去提张扬,为什么呢?难道非得我死了,才能让她走进我一点吗?我爱她啊……我女儿拿我当仇人一样,我希望是素素告诉她的,爸爸背叛妈妈了,那样至少还能说明她心里有我,有这个家,可是我知道不会是她说的……”
易素的妈妈办了移民的手续,茅侃侃又开始紧张了,他怕她一声不吭就走了。
那个女人的心有残忍他知道,他无数次的重复,只要你走了,只要你提出离婚,你永远别想见我的女儿,他不断的重复是他的女儿,他手里也只有这么一个底牌了,如果易素连茅家楠都不顾,那么他输的心服口服。
不管方法对不对,他都试了,也成功的留下她了,反正他是豁出去了,只要她不走,为了让她安心,于莫芯住了进来。
茅侃侃有一次昏迷,因为酗酒,他从来不在家里喝酒,也不会喝完酒回到家里。
易素去做流产,他彻底愤怒了,在酒吧喝酒,控制住想掐她的心,可是才喝了几杯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于莫芯吓死了,她抱着茅侃侃就是哭,后来还是在他的电话中找到了一个名宇,那人她报了地址,她和酒吧的人合力将茅侃侃送到了医院去。
从鬼门关回来,于莫芯抓住茅侃侃的手:“你就一定非得要她吗?换成我不可以吗?侃侃,我喜欢你……”
可是无论她怎么劝,茅侃侃就像是死了一样,什么也听不见。
只是捂着胸口,指着里面:“她恨我,恨到要杀了我的孩子……”
于莫芯闭上眼,从医院里走出,一直到外游荡,她觉得茅侃侃的难受是他自己找的,非要去爱一个完全不会理会他疼不疼的女人。
于莫芯也鄙视自己,因为她现在见fèng就能cha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