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做的事,何必去解释?解释不就是掩饰,如果易素连这个都不能相信他,他就算是努力也没有用。
可是雷臣骁哪会知道,茅侃侃关于这个什么都没说,一个子也没有说,也就是说,易素所听到的第一手最新最新的消息是从他雷臣骁的口中听到的。
浑身的血液全部聚焦到一块儿,说不上是怎么回事,上半身一阵一阵的发冷,从心口冷到胳膊,但易素还是笑了一下。
只是那笑容才挂上脸蛋就凝住在了上面。
她背对着雷臣骁,看着自己的脚尖。
刚才听雷臣骁说了那些话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精力,易素想抬腿,可是腿却很不给力,抬不起来。
斑斑的泪痕顺着脸蛋落下,无声的落在地板上,一滴、两滴……
求不到,求不得……
隐忍的情绪仿佛是忽然之间崩裂开来,如大地之间从中断开,断开一条深深的裂痕,易素的手慢慢攀像自己的胸口。
素素,不要哭,不要哭……
可越是这样告诉自己,泪水越是流的快。
雷臣骁背对着她,神情竟然有几分捉摸不透的落寞。
很多事情不如表面上看来,一如他,他曾经以为爱的是秦淼,也认定了就是秦淼,可是……
雷臣骁的头慢慢的低下,无声的笑着,唇边激荡着一抹很苦很涩的笑容。
舌尖还有方才喝下的红酒味道,黏在味蕾上不肯退却。
易素忍住到口的哭声,差一点哽咽出声,她忙出手捂住唇,将声音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