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以后和同事八卦着。
“谁知道了,一早的就和吃了枪药一样。”
程诺是冷,但没夸张到这地步,谁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把情绪带到工作当中来,看样子事情还不小呢,不过再大也轮不到她来管些什么。
她自秦商出差的地方归来五天,收到了一封信,信是晚上在单位门口拿到的,也没有注意去看,因为那个信封看起来还挺大的,林漫随意的扔在副驾驶的位置,当时她和她妈正在说话,结束电话以后她还在开车,也就没有去拆。
回到家里,泡了一碗方便面,她实在是有些懒了,不太爱动,就打算对付一口吃了算了,面用筷子压着呢,叉子其实也可以起到很好的作用,但她还是比较喜欢筷子,想起来自己车里的那封信,穿着白色的毛衣出去去车里拿信,脚上的拖鞋不够的保暖,她的袜子今天穿的有点薄,都是那个靴子了,太厚的袜子穿不进去啊。
一边拿着一边拆,谁的信?
拆开以后里面还有个信封,这次她一眼就瞧见上面的字迹了,这是秦商的字。
好好的有事情不打电话,写信做什么?
在快速发展的今天,还有人写信的吗?
答案就是有的,秦商就是。
不是信,里面是画。
她是不记得自己开学的时候穿的是什么衣服,但她能看出来大概的画的这个人应该是她,是她……
林漫觉得自己的手臂都要麻掉了,那一天她去交学费,拿着正好的钱,高高兴兴的去交费,然后被老师通知已经交过了,她说不可能的,她家t城就连一个亲戚都没有,怎么可能有人帮她交学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