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吧,远没有想象当中来的千娇百媚,做好了准备,心里打着鼓,闭着眼睛不去看,这样的天,两个人叠在一起取暖刚刚好,长而有力的大腿?
靠手去感受,和亲自来感受那是不同的。
磨得慌。
她想动动,她现在就好像被扔到了沙坑里的青蛙,这沙太软,外力太强,不停的将她钉着向下向下,又或者她就是鲜嫩的黄瓜,被人洒了盐用十块压在上面去水,带水的小黄瓜拌起来味道总是差些的,去掉了水分,拌上辣椒油就不同了。
她一动,他就动,彼此他在忙活着,结实有力。
林漫的头侧着,一身的汗,被子早就被他踢到了一旁,就在c黄边要掉不掉的,这张c黄原本就是有些发软,虽然睡上去感受不到,但这个时候,声音就有些刺耳,不是咯吱咯吱而是c黄垫和c黄板之间碰触敲打发出来的声响,林漫觉得这声音刺耳的很,她试着想挪挪。
她才动,他的手固定好她,那双手就像是扳子一样,扣住将她又拉回了原位。
她想挨挨就算了,总会有过去的时候,没想象当中的好玩,到说不上度日如年吧,而是她的反应来的太快,结束的太快,拍子跟不上他的,伸着手突然抱住他。
林漫以为这样总会结束的,她主动抱了他不是吗?
据说这个可以很好用的。
这只是灾难的开始而已,只是前菜而已。
她没有比较过,也没有人可以让她来比较,第一次旅程结束的非常之快,那个时候她人处在心悦的地步,毕竟梦想变成现实,梦境中多少次梦到过这样的,一模一样的,愉悦感稍强,领受感稍弱,她想原来就是如此,秦商拿掉了那个东西,她扭开了头,她还没有办法大大方方的去看,偏着头,等到她正视过来的时候,他很快就开启了第二次的旅程。
这一次就是灾难的开始,说是没完没了也不为过。
处在这样的姿势,漫漫的脸上挂着粉红,睫毛忽闪忽闪的感受着他的脸时而近一些的靠近,时而远一些的远离,他的双臂撑在她的头两侧。
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