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上了车。
“是谁?”
如果是自己人不可能端了自己的窝,如果是外人,外人怎么知道的?
六月将电话号码拨打出去,然后交到二爷的手里,二爷跟对方似乎在交谈,火车看着外面。
六月一直就不信任火车,觉得能叛变的人,就有可能在出现第二次,第三次的叛变。
“火车,别让我抓到你把柄……”
六月阴阴的威胁这。
火车收回自己的视线懒得去理她。
如果说六月以前做舞女的时候是为了用那样的一个形象取悦金山和绵羊,那么现在她就是恢复了本态。
可是火车觉得还不如那时候装舞女呢。
至少那时候还算是一个人,看看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浑身上下就那么点rou,恨不得都露出来给别人看,以为自己真是老大呢,要是没有二爷她是狗屁?
拿着鸡毛当令箭,下面有谁服气这个六月姐?
恐怕没有几个吧。
二爷和对方的谈话似乎很不开心,对方的声音也降下去了几个音调。
“老二,这次扫是我接到上面的通知,已经确切的给了我确定的位置,如果我去了扑空,我就栽在里面了,到时候大家都难做,不过是个小盘而已,最近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就这样。”
二爷冷笑着,他拿了自己的钱,他现在说不管?
这个钱有没有这么好花的?
“火车,晚上去问候问候他全家,告诉告诉他,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火车点头。
车子飞快的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