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冷哼道:“品从目十分狡猾,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继续勤勤恳恳地打理门中事务,按部就班地推行奏春计划。无论是颐殊还是谢繁漪,都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我找不到证据,也找不到你。”
“再然后,颐殊成功称帝,夫人也恢复得差不多,眼看就能出关时,品先生从燕国弄来了一种开山用的火药,炸毁了螽斯山。”
红玉不满道:“你怎么还叫那厮先生?他算狗屁先生!”
朱小招苦笑道:“他毕竟是我的老师。我们所学,皆是他教的。”
“他可没教我什么!他只偏心七儿!”红玉先是嫉恨地瞪了秋姜一眼,但随即又高兴起来,幸灾乐祸道,“可惜都是假的。他现在还不是要杀你?”
秋姜又不置可否地一笑。
朱小招继续道:“我一直在监视品先……唔,品从目,等着他有所举动,所以那一夜,我提前发现不妙,冲进夫人闭关之地,告诉她品从目背叛,但已经晚了。”
红玉被勾起回忆,也是一脸的心有余悸:“我和四儿带着夫人九死一生地从密道逃脱,夫人因为动用内功,再次走火入魔,形同瘫痪,只能躲藏。我们躲在寺庙中,靠偷窃为生。有一天我去镇上偷米时,听见人人都在说,白泽侯姬婴死了。我回去将此事告知夫人,夫人当夜咳血,差点病逝。”
秋姜的表情没有变,但颐非就是敏锐地感觉到,她的气息变了。
怎么回事?她为何对姬婴那般关注?如意夫人也是?为什么听说姬婴死也会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