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江淮看得是胆战心惊,连忙上前查看昭尹的手,只见手腕处深深两排齿印,已经开始渗血。那一口,咬得着实不轻。
“请容臣为皇上包扎。”江淮一边跪下,一边手忙脚乱地从药箱里取出纱布和药膏为昭尹包扎。
昭尹却将他推开,再次走到曦禾面前。这一次曦禾学乖了,没等他走近就拼命朝后躲,一边躲一边踢,不让他靠近。
姜沉鱼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心中忍不住深深叹息:
太难看了……这个样子的昭尹,和曦禾,都太难看了……这时殿外的太监高声喊道:“东璧侯到——”
下一刻,江晚衣行色匆匆地出现在门口,看到屋内的一幕,他也懵了一会儿,但很快反应过来,连忙上前道:“皇上,别这样,皇上……”
“放开我!”昭尹推开他的手,继续去抓曦禾的脚,而曦禾一边踢一边哭,凄亏的叫声几乎令人震耳欲聋。
江晚衣双腿一屈,扑地跪倒,急声道:“皇上,请给微臣三日时间,让夫人恢复原样!”
昭尹的动作立刻停住了,斜睨了江晚衣一眼,江晚衣拼命磕头,额头汗如雨出。
昭尹冷哼一声,收手直起身道:“好,朕就给你三日。三日后,曦禾夫人若是不能恢复,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江晚衣深深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