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吊灯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摇晃,起了不少灰尘。
下一秒钟,一个白色的东西飘落下来,明歌眼疾手快地接住,发现同样是一张被折叠过的纸。
“这是信?”
明歌一目十行,“是遗书。”
魏肖农问:“你们都找到了什么?”
印海敲了敲手中的书,上面写着几个亮眼的大字——《论母猪的产后护理》
她面不改色道:“我找到了疑似日记的东西,就在这本书里。”
殷雅芙:“我找的好像是一幅图,但是是刻在床板下的。”
难为她这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花还捏着鼻子钻到床板下去找了。
“这个好办,等下拿纸临摹下来。”
魏肖农看向明歌,后者将手里的蚌壳递了出来,里面同样是一张纸,但从颜色上来看,却比魏肖农从吊灯里拿出来的那个更旧一些。
“我找到了一份手稿,但似乎和两年前的疫病没有太大关系。”
“不过……”
明歌瞥了一眼其他两人手里拿的东西,总算是露出了笑容。
“我想,我大概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不过剩下的,还有一些猜测需要证实。”
“走吧,先去十二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