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二十五年前,那粒放入我生产时喝的补汤里的毒药,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那个明明是产婆为夫报仇,与我何干?”
“那十年前在子玉食物里下毒的小厮呢?”
“他……我也不知道,我跟他素无瓜葛。”
“唉……”陶靖妤轻轻地叹了口气,“你若认了,我也许不会这么恨你。”她摇头,“我们三十几年的感情,到如今我才知道,原来你是恨我的。”
“小姐,我从来没有恨你,我一直都拿你当小姐看待。”
陶靖妤沉默了,不想再多说。
梁翰远起身,他的脸庞永远都是冷漠的,“如果不是有证据,我们今天不会召集所有的人。”他拍了拍手掌,两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走了进来。
“你们自己说吧。”
“我是田小花的女儿,就是这个女人当年抓了我,威胁我娘去梁家当产婆,再趁梁家夫人生产时不备,在她补汤里下毒,后来我侥幸逃掉了,可我娘却死了。”
“二姨娘,你可能不认得我,不过我认得你,我的女儿芍药,你还记得吗?就是你身边的大丫鬟,伺候了你九年的芍药,她十年前不是失足落水死了吗?你以为她一死,你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