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妃宜仍是垂着眼,“不苦。”
乌烈的声音显得有些严肃,“不信。”言罢又忽而一笑,“我尝尝。”
说完便将唇贴了上来,灵巧的舌迅速撬开她的齿关探入,轻轻扫过徐妃宜的上颚,勾住她的小舌重重地吸吮,彷佛像要把那上面的苦涩通通吞掉。一吻过后,她果然觉得嘴巴里没那么苦了,反而是舌头麻苏苏的,好像没了知觉似的。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朝自己的衣襟里摸去。
乌烈很快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来,接着一面意犹未尽地舔着她的唇,一面举起纸包。徐妃宜想要去看,接着下唇却被他咬着不放,只好含含糊糊地问:“是什么?”
“梅子。”
“哪来的?”这荒山野林的哪会有梅子吃?
“别管。”乌烈将梅子塞到她的怀里,轻轻地啄着她的唇,“吃你的便是。”
本以为这女人会怕苦才特意翻出来的,结果发现她喝药竟和喝水差不多。他吻着她的唇轻笑,刚打算把大手探下去的时候却又停了停,还有重要的问题没有问,乌烈铁壁松了松,垂下头看着的徐妃宜,“对了,我想问你,你的月……月……”
徐妃宜拧眉,“什么?”
乌烈老脸发热,“月信……”
徐妃宜闻言怔住,不可思议地瞧着他,“你说什么?”她没听错吧?他说的是月信?这时,帐外的通报声救了乌烈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