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仿佛充斥着一团火,熊熊燃烧。她一直在为他着想,为他打算,就连此刻被禁足在家,她心里想着的还是他。
相比她的深情和果决,他的犹豫显得多么可笑和无力。
犹豫就是对她这份感情的沾污,他绝不能辜负了她的情意。
至于将来……将来的事情当然将来再说,谁都无法预知将来,与其被虚无缥缈的将来束缚、犹豫,不如过好现在。
周冲顿悟,步履如飞,来到容家。
容家大门紧闭,他上前敲门,守门老头将门开了一条缝,见到是他,连忙要关门。
周冲一把按住门,客气但坚决地对看门的老头道:“麻烦通报一声,周冲求见容老爷。”
“不见、不见,老爷正烦着呢。”老头不耐烦地驱赶,但是周冲力气大,老头关不上门,于是不耐烦地道:“松手!”
“我能解决容老爷的麻烦,你先放我进去。”周冲看见了旁边停着的一辆破马车,上面挂着个牌子,牌子上是漆着金漆的福字,应该是福家的马车。
老头懒得理他,扭头唤人来帮忙。
“老松头,你开开门,让他进去。”
周冲回头,竟见到了容大嫂。
原来,她替娇娇把东西交给了葱头之后,又去铺子里走了一趟才回来,所以竟然比葱头儿还晚到家。然而容大嫂一见到福家那辆破马车就心烦,想着让葱头儿进去闹一闹也好,福家实在是太烦人了。
老松头见主人吩咐了,只得乖乖打开大门。
“福家又来人了?”容家大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