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娇娇连忙点了点头。
容大嫂叹了一口气,说起了……福家的事儿。
原来,那福家人自打尝到容家赞助福有财的甜头之后,仿佛食髓知味,后来便三不五时的派人来容家要钱,一会儿福有财要考试,一会儿要买书,一会儿要请同年吃饭,一会儿要给先生送礼,总之,用尽各种借口要容家要赞助。
为此,娘亲宋氏与爹爹不知道起了多少回争执,宋氏总觉得福家太贪心,不是好人家,而爹爹则觉得想要得到什么总得先付出什么,钱嘛,总是有来有去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容娇娇越听越生气,这福家把容家当成什么了?钱庄吗!亏得还口口声声说大户人家规矩严,他福家的规矩就是天天上门讨钱吗?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容家大嫂见她生气,有些不忍。但是,有些话她憋了许久,觉得不说不行了,“娇娇你看,这要几个银钱也就罢了,十两、二十两对咱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但是,这福家实在是欲壑难填,你不知道……今儿个福有财亲自上门来了。”
容娇娇心中警铃大作,戒备地问道:“他来做什么?”
容家大嫂叹气,“他来借我们容家的田产契约。”
容娇娇震惊地站了起来,“借什么?”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借田产契约,说是一起考试的人都有,就他没有,面子上不好看,借过去充一下面子,过几天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