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北辰也不拒绝,在夏曦惊奇的注视下,他摆动起了身体,虽然还有些广播操的影子,但并不难看。
“你原来会跳?”她忍不住说。
“我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瞿北辰一脸淡定,“遇广播操跳广播操,遇广场舞跳广场舞。”
你才跳广播操,你才跳广场舞。
夏曦正想揶揄他,乐队那边的鼓点变换,奏起另一种节奏的舞曲。
高亢的唢呐声盖过了说话声,宾客们似乎很喜欢,周围加入的人越来越多,两人之间变得有些拥挤。夏曦跟着旁边的人学了一下,收回目光,忽然发现自己和瞿北辰离得有点近。
他的身体近在咫尺,宽阔的胸膛把衬衫撑得平整熨帖,几乎能将她的视线挡住。
抬头,瞿北辰注视着她,头顶闪烁的彩灯乱迷人眼,只觉那目光深深,似乎藏着热度。
夏曦愣了愣。
忽然,她身后被人撞了一下,瞿北辰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肩膀。
回头,两个小男孩不好意思地看着她,身后不远处,一位女士正朝他们大声训斥。
“sorry!”小孩们羞涩地道了歉,继续追逐。
旁边的人纷纷关心地问夏曦有没有受伤,夏曦忙道谢,说没关系。这时,新娘走过来,拉着夏曦跟她一起跳舞。
夏曦不好拒绝,看向瞿北辰。
瞿北辰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她被拉走,深深呼吸一口气。
鼓乐声仍然喧闹,不断有人加入,人头攒动。
埃及人保守,跳舞的宾客分成男女各半,但仍然热情不减。瞿北辰夏曦三人都是难得出现的面孔,各自被拉着跳了很久。尤其是夏曦,每当她停下歇息,就有女孩走过来,不是合影就是继续拉她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