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景胜活动了下脑袋。
“靠!”好疼。
倒吸一口凉气,手摸上脖根,是这吧?他都不敢多用一点力去揉。
难道落枕了?
愈发疑惑,景胜拧眉,像只受惊的河豚那样,鼓足了腮帮子,徐徐呼出一口浊气,而后翻身下c黄,走向了盥洗室。
—
收拾妥当已是中午,身穿大衣的男人提上公文包,乘电梯来到公寓一层。
走出轿厢,景胜对着门外的金色反光墙整理了一会头发,确认自己完美无缺无可挑剔才往大堂走去。
跨了两步,他又忍不住退回去,瞄了瞄反光墙里的自己,须臾便收回视线。
啧。
不能多看。
太帅,晃眼。
单手cha兜,走秀般来到大堂,巡逻的保安大叔笑着和他打招呼:“景总,昨天喝得有点厉害啊。”
景胜停步,眨了两下眼:“嗯?”
“在外面就不行了,”保安大叔眼角的纹路蔓延得愈发舒展:“昨晚上你倒大堂门口台阶上睡着了,小费把你弄上楼的。”
景胜:“……”
“那儿啊?”景胜不敢相信地冲外面扬了扬下巴,硬邦邦的大理石阶梯正在太阳底下闪闪发亮。
“诶,对。”大叔答。
“……”景胜搞不懂了,没再问保安什么,走出门去。
天光朗朗,一碧如洗。
在公寓正门前绕了一会,景胜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昨晚在这栽过。不过,他倒是记起了有关那女人的一点事。